哎,我决定以后都不吃夹心饼干了。
『而且,你认为自己有什么立场,来询问我像个「长辈」?』黯然抱着Crookshanks,我半胡想半考虑该怎么解决目前情况的思维还没能久转,Snape教授便以他不激却更具攻击性的犀利言词嘲讽质问Remus,『先不说引诱这几个学生来见你逃犯朋友的问题,你甚至是在没有服用药剂的情况下,在这种接近月圆的晚上离开你的办公室——枉顾自己身为狼人对所有生物的危险性,这就是你尽责的「长辈」态度?』
房间里传来重叠的抽气声,我抬头朝Remus的方向看去,不意外看到他苍白如蜡的脸色、而他身边仍被禁锢着的Sirius的眼神更可怕了。
『狼、狼人!?』一旁的Ron几乎染上了Neville在惊慌时绝对会结巴的毛病。他不敢相信的瞪着Remus,『你是--一个狼人?!』
至于和Ron并肩而立的Neville则已经脸白到说不出话来;倒是Hermione的脸色不太对--与其说是惊吓,不如说更多的是义愤。
『您怎么能这么说--就这么说出来!?』Snape教授的肃凛眼神危险的落到Hermione身上。她不自觉地抖了下,却还是倔强的没有退缩,『难道不是吗?Lupin教授是Dumbledore教授聘请的教师,他既然信任Lupin教授来教导我们,就一定都把大家的安全都考虑进去--』
『如果我是你,我可不会那么肯定这一点,自以为是的Granger小姐。Dumbledore的强大无庸置疑,但他并不是没有犯错的圣人,更何况--』Snape教授的眼中流露仇恨的再次转回Remus和Sirius身上,『十多年前就已经有人证实过这一点。』
『Severus,』Remus的声音感觉像是突然苍老了好几岁,『你还是不能原谅吗?我们那时候,只是太年轻--』
『那不是借口。十五岁的巫师已经大得足够知道狼人的危险性,更何况是身为其中之一而且知根究柢的你们。』Snape教授恨恨的低嘶,『在月圆之夜把一个未成年巫师引诱到狼人面前,那已经不是恶作剧,是谋杀。』
『可是,Sirius那时候也不是真心的…他并不知道你真的会来,而且,』Remus的声音越来越干哑,『James也阻止--』
『先生!』
我迅速伸出左手抓住Snape教授的魔杖,『请住手。』
『你--』
『我无意插入你们之间的往昔恩怨,一点也不想。』我平静对上充满恨意怒火的黑曜石眼睛,『只不过我以为,现在还有比你们「叙旧」更重要的事情。』
Snape教授只是更为愤怒的瞪着我,身边凝聚的魔力因子也越来越盛。处在魔威第一线的感觉实在不好受,我叹气的直接把他魔杖的顶尖拉向自己胸口。
『『Harry--』』
『我信任父亲所信任的同伴,就如同信任母亲所信任的朋友。』
无视Ron他们几个的惊呼,魔杖的尖端就抵在心脏处,我直直望进除了愤怒恨意外、如今又多了愕然的空幽,『我信任我的兄弟,我的姊妹,我的亲人,无论任何身分立场,我都愿意为他们做任何事,即使代价是我的性命我也不会犹豫。但是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有资格让我完全交付性命--只要您想要,您随时可以拿去。』
Snape教授脸色空白而僵硬。
『…你是什么意思?』
『就字面上的意思。我不会让任何事物伤害到我认定的人,同样的,如果我认定的人要伤害彼此,也必须越过我才行。』我的语气是谈论天气般的自然,『更何况我说过了,我知道的东西远远比你们以为的还要更多--别人也许不清楚,但是您曾经付出的代价和做的决定,您认为我真的完全不知道吗?』
『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--』
『是不是胡说,您心里清楚。』看着眼前越来越黑煞的脸色,我竟然有种想笑的轻松从心底蔓开,『不承认也无所谓。反正某人既然都已经决定不要命了,那幺我的死活应该也和某人无关不是吗?』
Snape教授脸色骤变。
『你在威胁我?』
『学生不敢。』我放开魔杖,敛目地抱好有些下滑的Crookshanks,语气恭敬,『学生只是向先生陈述事实而已。』
抵在心脏处的魔杖因为其主的怒气而微微抖动,过了几秒才什么都没发生的被收回去。
『…Gryffindor通通是一群浑蛋!』
听到这句诅咒,我终于忍俊不住的嘴角勾起。
『是的,先生。』我同意说,小心不让任何愉快从口气里透出,『我相信这就和Slytherin没有一个好人是相同的道理。』
Snape教授用想扭断我脖子的眼神瞪着我,而我只是收敛笑意的平静抱着Crookshanks滑下窗台,直直走向Remus。
『请解除您对教父的束缚,Remus。』我在他们身前站定,抬头看向一脸复杂望着我的Remus,『如果要逼迫Peter Pettigrew现出原形,我想以您目前的身体状况,应该是有些吃力--而且我相信,教父他应该希望能亲自证明那个叛徒的身分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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