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三大妈给扶住了,指着傻柱骂道:“你个搅屎棍子。”
“哼!我非得气死你!”傻柱不以为意,笑的那个灿烂。
找人写副对联而已,没有他阎埠贵,还没人会写对联了?
......
“哎......哎......“
阎埠贵回到家里,捋直了躺床上,气的牙花子都快磨碎了。
三大妈过来宽慰他,“老阎,别因为傻柱再把自己被气出毛病出来,像老许和老刘那样,受罪不说,花不少钱呢!”
“......”阎埠贵一听这话,气顿时顺过来一些,“对,你说的对,不能花那冤枉钱。”
三大妈脸上笑的开心,“说吧,想吃什么,我给你做去。”
“饺子,酸菜馅儿的。”
“放点肉不?“三大妈试探的问道。
“放什么肉啊,过年各家写对联都不给钱了,白白损失两块钱呢,能买两顿肉了。”说起来这个,阎埠贵就气的心口疼。
他猛地坐了起来。
“不行,我不能就这么放过傻柱,你等着,我必须治治他。”
“这文人哪有让武夫给占了上风的?”
......
刘海中家,
二大妈对刘光天、刘光福说道:“你们两个去问问老大,今天过来吃饺子不?”
“好嘞!”
两兄弟跑着去老大家里了,结果没有多长时间,两货就哭着回来了。
二大妈连忙跑出来,“嘿,你们两个这是?谁欺负你们了?”
俩人抹着泪,“是老大,他和嫂子,用扫把给打出来的......”
“啊?”二大妈气的直拍大腿,“这天杀的东西,老刘,老刘,你听听,平时的时候,你是怎么对老大的,他做的像个人吗?”
刘海中原本在家里,就着小酒,听着他收音机,美其名曰领回精神。
听到二大妈喊他,连忙跑了出来,闻言也是气的眼前发黑,“这个白眼狼,真是白疼他了,当初生下来就该把他按尿盆里面。”
“哎呦喂,二大爷这是干嘛呢?又和谁着急呢?”傻柱这时候,恰好从外面走了过来。
刘海中正在气头上,“没你事儿啊!去去去,一边呆着去。”
“别这么说啊,我和二大爷,那是相当谈得来。”傻柱心情舒畅,浑然没有在意刘海中脸色阴沉如水。
“你们家刘光远横可是你们两口子从小惯大的吧,好嘛,过节都不回来一趟,这孝心在咱们院子也是蝎子拉屎,独一份。”
这话说的刘海中脸上青一块,紫一块,气得想打人。
易中海这时候出来了,没好气的看着傻柱,“傻柱,你就不能少说两句?把那嘴闭上?”
“闭不上,话还不让我说了?”傻柱坏就坏在这嘴上,就喜欢戳人肺管子。
“埃,二大爷,你怎么走了啊,话还没有说完呢。”傻柱眼看着刘海中往屋子里面走,“您啊,别天天在院子连忙训这个,训那个的,先把这家里给理顺咯,别和儿子离心离德。”
刘海中气的跳脚,扭头指着他,“傻柱......你......别怪我以后,跟你过不去!”
“你看看,二大爷,亏你还是咱们院的领导呢,就这素质?这胸怀?”
刘海中被肺里面咕咕叫,“你......”
脸色发紫,
傻柱却是脸上冷笑,心里道:“我说这话,你就不乐意了?当初,钱凤霞这事儿,你也在厂子里面没少编排我。”
傻柱晃晃悠悠的走了,刘海中气不顺,眼见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在一片低眉打眼的,不由骂道:“你们两个愣着干什么呢?还不滚回去。”
刘光天小声嘀咕道:“滚就滚,反正,你也只会给我们两个玩横的,有种,去找我哥啊!”
气得刘海中,拿起来陶瓷缸子,直接砸了过去。
外面吵吵的声音,早就把阎埠贵给引出来了,但直到傻柱走了,他才走了过来,“老刘,老刘~”
“干嘛?”刘海中翻了翻眼睛,看向他,不稀得搭理。
阎埠贵凑近了一些,“傻柱这太不像话了,老刘,我觉得眼下最要紧的是要在这院子里面梳树立咱们的形象和威望。”
“剔除傻柱这样的......害群之马。”
刘海中也是火大,咬着牙点头,“必须树立咱们的威信,反了天了。”
“老阎,你有什么法子?”
“这傻不拉几的东西,他还真不是个儿,咱们这样......”阎埠贵笑了笑,和刘海中两人咬耳朵,低声商量了起来。
刘海中眼睛猛然瞪大,定定的看向阎埠贵,“老阎,你这狠啊!”
阎埠贵的总体主旨就是:你戳我们肺管子,我断你何家的根子。
让傻柱绝户。
......
学校里面,随着寒假马上到来,也开始家访。
何雨水的老师,也就是叶老师。
虽然是冬天,但穿着的衣服,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她那丰腴而圆润的大腚。
“您好,请问是何雨水家吗?”
“啊......是......”傻柱在看到第一眼的时候,眼睛都直了,这身材,比秦淮茹更甚一筹啊。
一下子就击中了傻柱。
“你就是何雨水的哥哥是吧?咱们上次......”叶老师看着傻柱,不由愣了一下。
“没错,我叫何雨柱!”傻柱文绉绉的说道。
上次,下大雪的时候,傻柱去给何雨水送靴子,正巧碰到了当时摔倒的叶老师,就给扶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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