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Yes,sir!”
又是整齐规划统一的声音。
警队一众高层站起来就要走出去。
凌曜栋又对刘杰辉道,“刘sir,你和阿杜,文基留一下,聊几句。”
刘杰辉楞了一下,旋即重新坐了下去。
刘杰辉的两个心腹,徐文基和杜文两人面面相觑,也满脸疑惑地坐了下来。
会议室里面的闲杂人等都走出去了。
房间也从外面关上。
凌曜栋这才看着杜文,道,“阿杜,你有什么说的吗?”
杜文吞了吞口水,又看了一眼刘杰辉,刘杰辉眼神不变,他这才道,“要一辆冲锋车失去联络,不仅要拦截到车上的卫星定位,阻断所有上传和下载的信息,还要拦截无线电。”
“在香港范围,八成公路有摄录系统,就算全部一起出事都没关系。第三代通讯系统最先进的地方在这里。”
杜文指了指胸口的位置,那也是放对讲机的位置。
“每一个无线电都是一部卫星定位。就算关了机都可以由中央计算机把它打开。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徐文基忍不住说道,脸色很不好看,他是监察处的处长,按理说,这些信息,必须报备给他知道。
只听杜文回道,“这是第二级的设定。立法局和财委会都无权知道。无论是管理还是行动组,都不会告知。”
杜文看了一眼凌曜栋这个副处长。
凌曜栋没说话。
但徐文基的意见就更大了。
“这么说,每个警员的胸口都挂着一个窃听器。”
徐文基的反应有些强烈,凌曜栋隐晦地看了对方一眼,颜色有些红。
他记得,以前徐文基对他的态度是黄色的偏一点点红,是中立态度的,怎么一下子对他的看法有点大了呢?
凌曜栋没说话。
杜文开口,强调道,“不是偷听器,是秘密武器!”
刘杰辉看着杜文没说话,看来他对这个设定,也有些不满。
这时,凌曜栋终于开口了,他道,“匪徒能让一辆冲锋车消失,这是立法局和财委会都做不到的事情,看来我们的敌人的级别很高啊!”
这话一出,在场几人脸色都是一变。
这是把矛盾指向当局的高层啊!
他们隐隐嗅到了大风暴来临的气息。
凌曜栋像是没看到刘杰辉他们的表情一样,而是继续道,“这么有能耐的匪徒,我不认为他们会那么轻易就暴露出自己的藏身地址。通知李sir小心!我不认为他们会有收获!”
“我认为警队内部出现了内鬼!”
“刘sir,我要求对警队高层进行电话监听……”凌曜栋说道。
这话一出,几人的脸色都变得严峻起来。
“凌sir……”刘杰辉话还没说,就被凌曜栋强硬打断,“我现在是署理处长,出了什么事情,我负责!”
哎!凌曜栋果然还是当初那个凌曜栋,骨子里一如既往的霸道。
刘杰辉苦笑一声,凌曜栋这是对警队高层都不信任了。
他想了想,道,“这个事情性质太严重了,需要上报保安局。”
刘杰辉是保安局陆明华的人。
“走流程吧!我要尽快!”凌曜栋敲击桌子,说道。
说完他就走了出去,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,留下面面相觑的刘杰辉三人。
刘杰辉没注意到,自己信任的手下徐文基眼眸深处闪过的隐晦的光芒。
凌曜栋回到自己办公室后,也没有下班,而是拿起了电话,叫来了自己的心腹。
“我让你暗中盯着一个人……”
“Yes,sir!”
心腹走了之后,凌曜栋又拿起了一个卫星电话。
“帮我查一下,近期有没有人进炸药?另外排查你们各自的区域,看有没有一些行踪诡异的人!”
这些事情都安排了下去,凌曜栋这才施施然地坐车,回到胡美红的家,准备梅开四度。
而刘杰辉就没有这么悠闲了。
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一脸凝重,打通了保安局局长陆明华的私人电话。
从刘杰辉嘴里听到凌曜栋下达的命令,陆明华沉默了两秒,然后轻笑一声,道,“凌曜栋这人还是那么野。”
“既然这样,就走流程吧。”
陆明华好像没说什么,但态度确实表明了出来。
他有意竞选特首的位置,警队警务处长的位置,还是相当重要的。
陆明华和凌曜栋虽然都是大陆派,不过相当于刘杰辉依附陆明华,凌曜栋更属于独立的一派。
在他看来,如果刘杰辉能在这次警队换届之中当上警务处长,那自然是最好。
但如果是凌曜栋上位,那也还行!
只要不是对手的人上位就行!
警务处长这个位置,掌握着高层的安保计划,还是很重要的。
陆明华挂掉了电话,也睡不着觉了,他穿着天蓝色的睡衣,来到了书房。
昏黄的台灯前,陆明华双手抱着,静静地看着窗外黑色的夜。
香港的夜晚,真黑啊。
黑暗中,又是谁的爪牙在隐藏着?
黑暗的黎明,又什么时候到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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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队停车场。
徐文基坐在自己的车上,耳边放着一台手机。
他面无表情地道,“饭糊了。”
“以后不用叫我吃饭了!”
说完,他就挂掉了电话,把电话卡拿出来,准备销毁,冷不丁看到车子旁边有个人。
这人徐文基认识——朱华标,凌曜栋的心腹。
他好像明白了什么,忽地全身没有了力气,也不销毁电话卡了,因为已经没有意义了。
徐文基按下车窗。
“凌sir吩咐我,留你在警队吃早餐,等他明天过来再一起喝茶。”西装革履的朱华标道。
“我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对付凌曜栋了,因为做他的敌人,真的很可怕!”
“这才过去了几个小时。”
“我不知道哪里暴露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!可能这就是凌sir的过人之处吧。”朱华标轻轻道。
徐文基很配合地从车上走了下来。
他也没想着抵抗,因为已经没有意义了。
这时,朱华标问,“怎么搞这个?是刘sir的意思?”
“不关刘sir的问题。”徐文基语气有些许激动,旋即变得低沉下来,“是我自己的问题。”
“能说说吗?”朱华标轻声问。
跟十几年前相比,朱华标成长的也不仅仅是他的职务。
“平常我喜欢在澳门赌一把,最近一段时间手气不好,把房子抵押了。”徐文基沉默了一下,然后尽可能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。
可怜房子都不得不抵押了,这事情哪有那么【轻描淡写】!
朱华标道,“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就被他们盯上了,苍蝇不盯没缝的蛋嘛。”徐文基耸耸肩,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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